没有律法的外邦人若顺着本性行律法上的事，他们虽然没有律法，自己就是自己的律法。这是显出律法的功用刻在他们心里，他们是非之心同作见证，并且他们的思念互相较量，或以为是，或以为非。——罗马书 2:14-15
说「律法的功用写在他们心中」是一回事，说「律法写在他们心中」又是另一回事（有时我把“功用”翻译为“工作”）。
我相信「律法写在他们心中」，意思跟「爱借着圣灵浇灌在他们心中」(罗5:5)是一样的。这个爱就是基督的律法，是摩西律法的应验，宁可说它是没有律法、没有度量、没有止尽、没有限度的律法，是延伸超越律法所定规的或所能定规的一切。
但「律法的功用写在他们心中」意思是，律法的知识写在他们里面，即关乎必须作到的事写在字句上的律法，而不是使人能作到这点的恩典。因此，那些只有律法的功用写在心中的人，直到现在都不得不停留在使人死的字句之约束中。
——马丁路德《罗马书讲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