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摘自牧师推荐的《慷慨的正义》by 提摩太凯勒
读完这些内容，我对社区工作一年记中的所有疑问按下了暂停键——我的答案是：不是忙着问为什么，而是先在当下的荆棘火焰中遵行。
当我再一次默想时，这些内容帮助我整理了思绪。其中最打动我的，是基督奇异的恩典正在医治我灵里的中产阶级病！这也回答了我在读保罗书信时的疑问：保罗说他能去怜悯人，是蒙了怜悯？这话我起初真的读不懂，现在我觉得可以反过来读：是保罗蒙了神的怜悯，才真能去怜悯人了。
我把对我触动最深的内容分为几个版块整理在此，虽然原书的顺序不一定是如此（我是在图书馆中借了这本书，把重要章节拍下了照片）：
1.那一位伟大的撒玛利亚人——耶稣基督是这样救我。
2.什么是行义？——从日常生活中以公平和诚实待人,到有规律、极其慷慨地给出你的时间和资源,以及致力于终止一些特殊形式的不公义、暴力和压迫的行动。
3.上帝站在穷人一边？——难以想象上帝不站在穷人这一边，不是吗？那我是怎么回事呢？
4.如何才能去行义？——救赎恩典医治灵里的中产阶级病。
5.怎样行义？——谦卑合作与表明信仰。
6.寻找并建立：平安的，美好的，正义的。
1. 那一位伟大的撒玛利亚人——耶稣基督是这样救我。
所以,耶稣用一个问题结束了这个故事:“对于路上这个人而言,谁是他的邻舍?”律法师必须承认说:“是那怜悯他的。”(37节)他必须承认,如果他是路上那个有需要的人,而且从一个本以为会恶待他的人那里,领受了邻舍之爱,他也会接受这份爱的。只有这时,耶稣才说:“你去,照样作吧。”他已经澄清了自己的观点,而律法师并没有再作回应。你的邻舍就是任何一个有需要的人。
但律法师无法从我们的观点来看这个问题。根据圣经,我们都像那个躺在路上的半死的人。从属灵的角度看,我们是“因过犯死了”(弗 2:5)。但耶稣进入了我们这个危险的世界,他走到我们的路上来。而且,虽然我们是他的敌人,他还是因为我们的苦境动了怜悯的心(罗 5:10)。他来到我们身边并拯救了我们,不仅冒着生命的危险,像撒玛利人一样,而且付上了自己的生命。在十字架上,他付上了生命。
2. 什么是行义？——从日常生活中以公平和诚实待人,到有规律、极其慷慨地给出你的时间和资源,以及致力于终止一些特殊形式的不公义、暴力和压迫的行动。
安德森(Francis l. Anderson)在他的《约伯记》注释中指出，这是圣经中研究以色列伦理最主要的一段经文。换言之,这是教导一个公义的以色列人应该如何生活的一幅全景画面，“而对于[约伯],正确的行为几乎完全是社会性的。……在约伯的良心中,……忽略向其他人行善,不管那人来自怎样的阶层,都是冒犯上帝的大罪。”
在约伯的整个生命中,我们看到什么是公义生活、行公义的所有要素。当约伯说“我打碎了不义的人的牙齿,使捕食的掉下来”时,我们看到的是一种直接的、纠正性的正义。这句话的意思是,约伯直接面对那些剥削弱者的人。在我们的世界里,这包括起诉那些伤害、剥削和抢夺穷困妇女的男人。但这也包括基督徒如何怀着尊重的心态给当地警察机关施加压力，直到他们迅速回应一个贫困社区的呼求和犯罪,就同他们对待富人区一样。另外一个例子可以是建立一个组织,诉讼并推动立法,反对用不诚实、压榨性的做法向穷人和老年人放贷。
呼召是你不可逃避的。当我们赋予所有人上帝之造物应得的权利时,我们就是在行义。行义不只是与纠正错误有关,也包括慷慨和社会关怀,特别是对穷人和弱者所行的。这种生活反映出上帝的品格。它涉及的范围非常广泛，从日常生活中以公平和诚实待人,到有规律、极其慷慨地给出你的时间和资源,以及致力于终止一些特殊形式的不公义、暴力和压迫的行动。
3. 上帝站在穷人一边？——难以想象上帝不站在穷人这一边，不是吗？那我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很难理解这一点在古代社会多么具有革命性的意义。斯里兰卡学者拉马钱德拉(Vinoth Ramachandra)称此为“不体面的公义”(scandalousjustice)。他写到,世界上几乎所有古代文化中,神明的力量都是透过社会精英(包括君王、祭司、军事将领)发出的,神明也与这些精英--而不是与被社会抛弃的人--站在一起。所以，人若反对社会中的领袖,就等于是在反对神明。
“但是这里,在以色列截然不同的异象中”,耶和华却不站在贵族男性一边,而是站在孤儿、寡妇和移民一边。他在历史上展示的力量是为了让这些人得能力。所以,从古代开始,圣经中的上帝就与其他宗教的神明完全不同,他站在无权者一边，也为穷人的公义辩护。
这是为什么呢?富人当然也可能遭遇不公正的对待但正如哲学家沃特斯托夫(Nicholas Wolterstorff)所说的,一个简单的事实是,社会地位低的阶层“不仅特别容易遭遇不公正,而且通常也是不公正的实际受害者。
”不公正的分布是不平等的”。一个合理的说法是,穷人或社会地位低的人因无力为自己辩护,而更容易遭受不公正对待。穷人很难支付得起最好的法律咨询服务,正如我的朋友希瑟所了解到的。穷人更经常会成为劫掠(最常见的一种不公正形式的受害者,而且通常来说,相比之下,执法机关会更快地回应对富人和有权势的人所施行的暴力。沃特斯托夫得出结论说，“你必须判断哪里会发生最大的不公正，以及哪里最容易受伤害。在其他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这些事物上。”简言之,因为大多数被泛滥的权力所践踏的,正是那些一开始就没有力量的人,所以上帝才给予他们特别的关注,他们也在他心中占据一个特殊的位置。他说:你要为不能自辩的人开口说话,为所有贫苦的人伸冤。(箴 31:8)
如果上帝的属性中包括一种对正义的热心,让他以最温柔的爱和最紧密的方式扶助社会弱势群体,那么上帝的子民应该怎样做呢?他们必须同样热心关切弱势群体。
圣经中的这一强调，让一些人认为上帝“优先选择穷人”,持这样观点的人包括拉美神学家古铁雷斯(GustavoGutiérrez)。’乍看上去这一观点好像是错误的,特别是摩西律法中有很多段落讲到上帝不因贫或富而偏待人(利1915;中1:16-17)。但圣经说上帝是穷人的辩护者,却从未说过他是富人的辩护者。尽管很多经文呼吁对富人阶层也要行公义,但相比之下,呼吁向穷人行公义的段落出现的频率要高出百倍。
尽管如此,圣经给我们一个例子,让我们看到一个相信上帝的人,如何呼吁一个不信的君王停止不公正的统治(但4:27)。在《阿摩司书》中,我们看到上帝谴责不信上帝之国家中的压迫、不公正和暴力(摩1:3-2:3)。很明显,上帝的旨意是要所有社会都反映出他对正义的关切,就是体现在弱势群体上的公义。所以,和礼仪律一样,民事律仍然具有一定的有效性,但信徒必须谨慎寻求,并从我们的生活和做法中反映出来,不只是作为教会的成员,也是作为国家的公民。
例如,很多圣经段落警告审判官和掌权者不能收受贿赂。“不可屈枉正直(mishpat),不可徇人的情面,不可收受贿赂,因为贿赂能使智慧人的眼变瞎,也能使义人的话颠倒过来。”(申 16:19)穷人付不起钱让立法者和审判官为了他们的利益来决定某些事务,但富人和有权势的人却可以这样做,而正因为如此,上帝特别憎恶贿赂行为,因其把穷人从权力中边缘化。当然,当今社会出现了很多形式的贿赂。
4. 如何才能去行义？——救赎恩典医治灵里的中产阶级病。
就这一部分而言,莱夫以很好的理由提出反对意见是什么导致了南非或美国南方种族隔离制度的废止呢?是一些伤感的、感性的故事,还是非常直接的政治行动?我们会认为用更多伤感的、感性的故事就能够改变塞尔维亚人对波斯尼亚人(或是后者对前者)的看法吗?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圣经给予我们多么重要和有力的资源,因为圣经提供的不仅是行义的伦理要求,而且是一种推动人如此行的革命性的内在能力和动力。圣经给信徒两种基本动力：在上帝美善创造前的喜乐和敬畏之情,以及对上帝救赎恩典的经历。
关于唯一可以拯救你的白白的思典：你可能会觉得,经典基督教教义关于人类深陷罪中和失丧的描述过于严厉。与这一教义恰恰相反,你相信上帝欠你什么,他本来就应该因你做的好事而听你祷告并祝福你。即使圣经并不使用这个词,但我们可以推论说,你是“灵里的中产阶级"。你觉得你在上帝面前因努力工作而赚得了一定的地位。你也许还相信,如我们在上一章提到的,你的成功和财富主要是你自己的勤奋和努力带来的。
作为一位牧师,我的经历告诉我,那些灵里为中产阶级的人,都对穷人比较冷漠。但那些领会恩典福音精髓的人，会成为灵里贫穷的,结果他们的心会靠近那些物质上贫穷的人。福音在一定程度上会重塑你的自我形象，因此你也会更认同那些处于需要中的人。
你在看到他们破烂的衣服时会想到,“我们所有的义,都像污秽的衣服。但在基督里我们可以穿上他的义袍。”
当你遇到一些经济上贫困的人时,你不能对他们说:“凭自己的力量重新振作起来吧!”因为你自己在属灵的事情上并不能靠自己振作起来。耶稣为你做到了。你也不能说:“因为是你让自己陷入这样糟糕的状况中的,所以我不能帮你。”因为上帝来到世上,仿佛进入你灵里贫困的社区里;虽然你的灵性问题是你自己造成的，他还是帮助你。
换言之,当了解福音的基督徒看到一个穷人时,他们认识到他们正在照镜子。他们的心必须向他敞开,没有丝毫优越感或淡漠。
牧师和基督徒领袖们的过失。我们试图用世界的方法来让基督徒具有社会责任感,这个方法就是罪疚感。我们说,他们拥有太多了,没有看到他们需要与穷人分享。这并不起作用,因为我们内心中对类似这样的说法有天生的防卫机制。几乎没有谁会觉得自己非常富有。甚至那些富人,在与他们周围的人相比时,也不觉得自己富有。
但是我相信,当教导的人不把对穷人实施公义与罪疚感联系在一起,而是与恩典和福音联系在一起,就在信徒灵魂中“按下那个按钮”,他们就开始苏醒了。这里有一个例子,说明这是怎么发生的。以下引文出自十九世纪早期一位年青的英格兰牧师的讲道,他传讲的经文是“施比受更为有福”(徒 20:35):
现在，亲爱的基督徒们，你们中很多人不论白天黑夜，都祷告说要成为真葡萄树上的枝子，你祷告想要成为基督的样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必须在施舍上像他的样式……
“虽然他是富足的,却为了我们成为贫穷。”……但有人反对说:“我的钱是我自己的。”对这人的回答是:基督可能会说:“我的血是我自己的;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若是这样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得救呢?
还有人反对说:“那些穷人不配。”对这人的回答是:基督可能会说:“他们是邪恶的叛逆者……我为什么还要为他们舍命?我要把生命给那些好的天使们。”但实际上不是的,他舍弃了那九十九只羊而去寻找那一只失丧的。他的血为那些不配的人流出。
另外还有第三个声音反对说:“穷人会滥用金钱。”对这人的回答是:“基督可能会说同样的话，而且远比这人所说的更真实。”基督知道成千上万的人会践踏他的血，绝大多数人会藐视他，许多人会以此为借口犯更多的罪，但他还是献出了自己的宝血。
噢，我亲爱的基督徒们，如果你想要成为基督的样式就要多施舍、经常施舍、白白地舍去,给那些恶人和穷人,给那些不感恩的和不配的人。基督是荣耀、幸福的，你也会如此。
我要的不是你的钱，而是你的幸福。要记得他亲自讲过的话:“施比受更为有福”。
5. 怎样行义？——谦卑合作与表明信仰。
我相信凯波尔大体上是正确的。我们已经谈过不同“层次”的帮助穷人的事工: 救济、发展和社会改良。正如我们讲过的,教会在领袖的带领下,当然应该开展一些针对他们自己会友、社区和城市的救助和发展的事工,这是一种向世界显明上帝品格、爱那些他们正向其传福音或进行门徒训练之人的自然而且重要的方式。但如果我们应用凯波尔的观点,那么当基督徒参与更伟大的社会改良和纠正社会结构的工作时,他们应该借着机构和组织来实践,而不是通过教会。制度化教会应该在内部及其周围社区施行救助而“有机"教会则应该进行发展和社会改良层面的事工。
没有哪一个机构或组织可以做好所有的事情--这同样适用于教会。关于这一点，凯波尔(Abraham Kuyper)的“领域主权(sphere sovereignty)概念会对我们有些帮助。凯波尔是二十世纪初的一位基督教传道人,也是荷兰的首相。作为一名神学家和政治家,他能反思教会、政府和志愿组织的角色。凯波尔得出结论,认为制度化教会的使命是传福音和牧养基督教社区中的信徒。在进行这一工作时,教会所牧养的信徒中有些人从事艺术、科学、教育、新闻、电影和商业。他们以各不相同的方式生活工作,但都是基督的信徒。这样看来,教会是培养出一些可以改变社会的人,但地方教会自己不应该参与这些工作。凯波尔区分了制度化教会和“有机”教会一-前者是指在领袖带领下聚在特定场所的会众,后者包括所有基督徒,他们在世上作为个人,存在于不同机构和志愿组织中。
这不但是一个神学原则,也是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有很多实践珀金斯事工模式的教会都建立了社区发展机构,与他们的教会相区分,为要在社区内实施一些项目。这让地方教会的牧师和领袖们可以自由地借着传福音和门徒训练建立教会,也让在其他领域有专长的一般信徒去带领与行义相关的主要事工。如果有教会不按凯波尔的建议去行,而是要在所有层次上行义,他们就会发现,社区更新和社会正义这些工作将耗尽教会在传讲、教导和牧养上的精力。
行义要做到一系列的平衡。这意味着要在言语和行为两个方面开展事工,而且不仅借助地方教会,也依靠分散在世界各个领域的基督徒个体。这意味着要参与救助、发展和社会改良。我们做所有这些事,不只是因为我们从圣经学习到贫困的原因很复杂,也因为基督的福音给我们一个装满各种武器的兵工厂,可以攻克世上的不公正和苦难。但这些“武器”中没有一件是字面意义上的武器。我们所进行的争战不是那样的争战。正如一首著名的赞美诗所说的，“天国的降临,不是借着刀剑挥舞,也不是借着军鼓隆隆,而是借着爱和怜悯的行为。"
只说别人“非正义”是不能说服人的,这是因为我们的社会在如何定义“正义”上出现非常严重的分歧。几乎每个人都认为他们站在正义的一方。反对堕胎(pro-life)和支持堕胎(pro-choice)的人,都将他们的立场说成是站在正义的一方。支持和反对“平权行动”(affirmative action)的双方都坚持他们的立场是公平的,而对方是在加剧不公。但在所有贴标签做法的背后,是人们对“正义”究竟是什么有截然不同的理解。民主党更多是从集体角度去理解正义。他们相信低税率不公正,因为这剥夺了贫困人群和少数族裔可以获得的帮助,而这些人需要这样的帮助才能克服多年受到歧视所造成的损失。共和党更多是从个人角度去理解正义。他们相信高税率不公正，因为这窃取了人们该得的一一他们付出代价并努力工作才获得自己的收入。
实际上，“正义”一词在我们的文化中并没有获得一种所有人都能认同的定义。所以,我们只是将这个词作为一种棍棒来使用。我们自义地认为,对方那些人知道自己是不正义的,但实际上他们并不这么认为。
但正如神学家茂(Richard Mouw)所指出的,这恩典"提供了基督徒可以与非基督徒合作、向他们学习的基础”。”简言之,圣经警告我们,不能认为只有相信圣经的人才关心正义,或愿意为实现正义而牺牲。正如一位神学家所说的:“善行和舍已在人类每一种族和阶层中都会现,这不是因为我们是善恶交织于其身的被造者,而是因即便在我们极深的悖逆中,上帝也约束我们,并将他的荣耀和良善展现在我们身上。”
那么,基督徒应该意识到,社会中的一部分人总是会认识到圣经中称为“正义”的事。当我们在公共场合发言时我们应该深思熟虑并怀感恩之心,承认基督徒不是唯一看到世上需要的一类人。我们不能简单地引用圣经经文,并将其抛给别人。正如作家迈尔斯(Ken Myers)所说的,“当基督徒表达一些文化价值时，这些价值应该是非基督徒也可以接受的。这不是因为我们先前就已经相信'多元主义’,因而竭力不去冒犯别人,而是因为我们所表达出的价值，出于普遍恩典的原因],实际上是一些普遍价值。”
基督徒在行义时应该表明自己信徒的身份,欢迎所有人一起合作,也平等地对待他人。信徒应该让他们的同工知道,福音是如何激励他们做事的。但就像迈尔斯所说的，他们应该尽可能多地诉诸普遍价值。
于我们活在一种幻觉中,就是以为我们可以做到道德和宗教上的中立。然而,由于我们不能谈论我们真正的差别,我们只会用高压攻势让我们的对手被弱化和边缘化,而没有说服他们。我们应该改变对话中的这些规则和气氛。基督徒可以在这一改变中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就是从大喊“不正义!”转而与众人一起谈论并一起寻求正义。
另外一个认同这些观点的重要人物是奥巴马总统,他曾说过: 世俗主义者让信徒在进入公共领域之前，把他们的宗教留在门外,他们这种说法是错误的。道格拉斯(FrederickDouglass)、林肯(Abraham Lincoln)、布莱恩(WiliamJennings Bryan)、戴(Dorothy Day)和马丁·路德·金这些人--事实上美国历史上绝大多数伟大的改革者们--不仅被信仰激励，也在争取他们的事业时反复使用宗教语言所以，若有人说人们不应该将他们“个人的道德”带进公共政策辩论中,这实际上是很荒唐的。我们的法律,究其本质而言,是一套关于道德的法律汇编,而其中很多都基于犹太一基督教传统。
在公共领域还存在不少声音,要基督徒避谈他们的信仰,发出这些声音的人们继续相信可以在“中立的、世俗化的原因”之基础上讨论正义。这是错误的。
寻找并建立：平安的，美好的，正义的。
圣经中的正义观念是全面的、实践性的,但也是非常高远与美好的。这是上帝在历史中的一部分作为。上帝使人类与他自己和好,而且因为这一伟大的作为,他也让所有事物与他自己和好。他叫天上地下万物都在基督里合而为一(西 1:20;弗 1:10)。
———————————————
还有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虽然阿姨的态度和能力依然没有变化，但她这种自我保护的心态，意外地影响了另一个项目的进展。领导这一次重视起来去找新的替代者，并叮嘱我不要再被这些事情搅扰心情，也就是不要再涉足太深。
虽说这与我打破砂锅负责到底的方式很不相同，但我至少知道这一行的特点，在当下的时期，遑论是公共利益了，即便是个体经济都很难维系，所以格外需要一种开放与付出的心态来进入这个行业，否则可以离开。这倒也和我的假设一致，只不过我并不知道行业性的下降对个体而言意味着什么，以及歌功颂德式的公益并不能支撑个人走得太远。除非是从基督的爱来看此事。
以后，有一位相关老师热情地给我们介绍了一位看起来比较正常、并在这一行中有工作经验的姐姐，可以在来年代替阿姨。这位老师本人也是从企业进入社区的，对我的工作和背景似乎还比较认可。可以想到未来我们的合作会比较多。这真是神赐下的帮助者。
不仅如此，我也想到请姐姐来尝试，帮忙拓展社区美食与乡村振兴方面的业务，本周她会有一个与领导面谈的机会。如果不成功，至少我们都做过一些努力，还可以再去找别的方法吧。
当然，我也更新了简历，有不少企业的工作机会，也有人开始联系我；又约了在同一个园区工作过的同行前辈基督徒深聊，我想知道是不是整个行业都是这个状况，算是背景研究和开放性的准备。这些可作为备选，交托在神的手中。
都是我眼未曾看见，心不曾料到的。